章节 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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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上辈子让她守寡了那么久,她凭什么让他好过?

至少,也要让他痛苦煎熬十日!

于是她紧了紧怀中的圣旨:“圣旨已下,不容违抗!至于选了谁……十日后本公主便会出嫁,届时你们都到场候着,本公主亲自宣读圣旨,迎驸马入府!”

说完她转身就走,却在拐角处撞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。

低头便看见梁蓁蓁跌坐在地,杏眼含泪的模样与她记忆中年少时一般无二。

她像受惊的兔子般跪下,额头重重磕在地上,磕得额头通红,眼泪汪汪。

“臣女冲撞公主,罪该万死!”

她还没反应过来,一道白影已冲过来。

傅予安护在梁蓁蓁身前,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愤怒:“公主,蓁蓁已经知错,何必如此折辱?”

“我让她磕头了?”

梁溪棠气得浑身发抖,前世就是这样,每次相遇,她都要做足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仿佛自己是多么的凶神恶煞,可自己何时欺辱过她!

傅予安却根本不听解释,弯腰就要扶梁蓁蓁。

可他转身太急,抱着梁蓁蓁离开时广袖狠狠扫到梁溪棠的腰间,她失去平衡向后栽去,后脑勺重重磕在石阶上。

剧痛中她听见一片混乱。

模糊的视线里,有人朝她奔来。

“棠棠!”

奇怪,她竟看见谢临风那个浪荡子满脸焦急,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与……爱意?

一定是撞糊涂了罢……

梁溪棠醒来时,额角还隐隐作痛。

“是谁送我回来的?”她哑着嗓子问。

丫鬟青竹正端着药进来,闻言抿嘴一笑:“是谢小侯爷。他抱着您一路从御花园跑回来,吓得太医署的人都以为出了什么大事。”

梁溪棠一怔:“谢临风?”

“是呢。”青竹点头。

梁溪棠想起自己昏迷前感受到的那一幕,心头微动:“他……可说了什么?表情急切吗?”

青竹歪着头想了想:“谢小侯爷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把您往榻上一放就说要南下游玩,还说什么——”

她学着谢临风吊儿郎当的语调,“‘反正选驸马没我的事,不如去江南喝花酒。不过公主大婚那日,我定会回来送份大礼’。”

梁溪棠原本心口的郁意一扫而光,差点笑出声。

驸马就是他,他送什么贺礼?

接下来的几日,京城里传遍了傅予安与梁蓁蓁的佳话——

“傅世子今早又去尚书府了,听说亲自给梁小姐熬了雪梨羹。”

“何止啊,昨日灯会上,傅世子为梁小姐一掷千金,买下整条街的灯笼!”

“今早还有人看见,傅世子背着崴脚的梁小姐走了一整条朱雀街!”

青竹气得直跺脚:“公主您听听!傅世子再光风霁月,那也是陛下给您选的童养夫,生来就是您的人!他这般大张旗鼓地宠着别人,不是打您的脸吗?”

梁溪棠望着窗棂外飘落的杏花,忽然笑了。

是啊,他可不就是在打她的脸?

“去把东厢房那个紫檀木箱抬来。”

青竹拿来后,梁溪棠随手翻了翻,这里面放的,全部是她搜罗的和傅予安有关的东西。

他随手题的诗、他不要的玉佩、甚至是他用旧的狼毫笔……

满满一箱子,都是她卑微的喜欢。

“备轿,去傅府。”

到了傅府,傅予安却不在。

管家说,他陪梁小姐去城郊赏梅了。

梁溪棠让人把箱子抬进他书房,正准备离开,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——

“予安哥哥,你最近对我这般好,若是公主知道了,该多生气呀。”

是梁蓁蓁。

很快,傅予安温润的声音便传来:“这几日我刻意让人宣扬我对你的好,就是希望公主能知难而退。”

“可公主那么喜欢你,怎会放弃?”

“即便她选了我,最后我也会想法子脱身。蓁蓁,自那日宴会上见你一曲剑舞,我便动了心,这辈子,非你不娶。”


更新时间:2025-05-22 16:08:4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