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回之是我的丈夫,但他公然出轨。我给他来了一场现场拍摄,曝光他。后来我被绑架,
路回之选择救他的情人。那时,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。面对路回之的决绝,
我心灰意冷拿掉孩子。转身投入大佬的怀中。………我拿着相机,
躲在树上拍照的时候没想到还能遇到同行。那人瘦的跟猴一样,爬树的时候也跟猴一样。
我只看到一道黑影在树底下蹿,再一看,那人已经蹲在我下面的树干上。
拿着相机对着对面疯狂拍摄。速度快的跟这树是他家一样。我收回视线,看向手里的相机。
画面中,一辆黑色玛莎停在路对面的树***影处。那辆车完美的融入进黑暗,
要不是特意留意,根本就不会没看见。但我不一样。做我们这一行,
就要有双善于发现的眼睛。我视力极好,只一眼,就能看见那辆玛莎在晃动。
里面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。相机镜头拉近,一场香汗淋漓的现场直播正在上演。
男女主的脸清晰入镜。男帅女美。男的是商界大佬,路氏集团总裁,路回之。
女的是娱乐圈新晋顶流孙念雅。干柴烈火,孤男寡女,夜黑风高。正是大干一场的好时机。
我蹲的脚麻,干脆坐在树干上。发出动静,下面的人抬头,惊讶的看着我,“同行。
”我朝他挥挥手,算打个招呼。那人是个自来熟,一会时间就爬上来,坐我旁边,
双腿耷拉着摇晃在空中。工作也没闲着,举着相机拍。“同行,你来的比我早,
看来是有内部消息吧。”我也没藏着掖着,点点头。那人眼睛一亮,“看来是前辈啊,
你是哪家的?”“致语。”我回答。“大公司啊,”他笑了笑,递上名片,
“我是娱乐头条的,今天也算有缘分,认识认识。”我接过他的名片,他叫猴子。算是假名,
做这一行,谁敢留真名。猴子也挺符合这个人。他似乎很兴奋,话很多。“我第一天上班,
就能拍到这么大的绯闻,那个女的我认识,叫孙念雅,男的就不知道了,不是娱乐圈的吧?
”我点头,“确实不是,男的叫路回之。”猴子摸着下巴琢磨,“路回之,没听说过,谁啊?
”“我老公。”猴子一顿,转过头震惊的看着我,下巴都要掉了。“你在开玩笑吧?
”“没有。”我表情淡淡。猴子对我竖了个大拇哥,眼里全是钦佩和赞赏,“从今以后,
你就是我唯一的姐。”老公出轨还能如此淡定的工作,仿佛置身事外一样。要么是没爱,
要么是早就被伤透了。猴子偷偷看我一眼,见我没什么表情,便放下心来。
不过尴尬的氛围蔓延开来。离那辆玛莎不算远,隔了一条路。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**声。
我和猴子各自看着相机里的香艳画面。猴子比我还要尴尬的脚趾扣地。反观之,
我却一脸淡然的看着相机中的画面。内心毫无波澜,像一潭死水。我和路回之有过感情。
但我知道,他有个初恋,去了国外发展。他们俩为什么分手我不知道,
我只知道和路回之确认关系那天。我问了他好多遍。“你心里还有没有喜欢的人?
”路回之坚定的摇头。“只有你,再无别人。”我信了。和他谈恋爱,结婚。结婚三年,
我陷的越来越深,也更加坚定,路回之是爱我的。大学我考的新闻系,出来后,
想做一名卫视记者或者新闻主持。但是没有人脉在这一行很难。路回之说要帮我,
我自诩心高气傲,拒绝了。我不想做依附于别人的女人,想靠自己也能杀出一片天。
天不遂人愿,我最后混了个娱乐记者的位置。我和路回之是夫妻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。
尽管我进了致语这家大公司,但我没有人脉,工作经验为零。所以最后只我能出来自己蹲点,
找些劲爆的娱乐新闻,提升自己的能力,一点点往上爬。做我们这一行的,消息灵通是基础。
我在前几天就知道了路回之的初恋回来了。孙念雅,高调回国,进入娱乐圈,一路顺畅,
拍一部剧火一部,都是大爆款。很快就从小花晋升为新晋顶流。
我看到她下飞机在机场被一帮记者和粉丝围堵。她站在镜头前,娇媚一笑。“我回来,
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前男友,我想和他复合。”前男友是谁,毋庸置疑,就是路回之。
只是我没想到,孙念雅刚回来,路回之就迫不及待和她搞在一起。
丝毫不管我这个妻子的身份,和她夜会。我看着镜头里的画面,眼眸越来越冷,
心也彻底被伤透。我的手轻轻抬起,覆上小腹。看着相机里的画面忍不住苦笑。路回之,
你可知道,我怀了你的孩子。我原本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路回之,但现在看来,
没有必要了。一个小时后,那辆黑色玛莎停止晃动。里面的人穿上衣服,把车开走,
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。我把相机结束拍摄,放进背包里,“猴子,我先走了。”猴子点头,
“姐,再见。”我身子纤细,不一会从树上跳下来,越过旁边的草坪,来到后面的停车处。
从包里拿出车钥匙,车灯闪烁,车锁打开。我坐进一辆黑色卡宴,这还是路回之送我的。
第一次开,却是为了拍他的桃色新闻。回到家,把视频剪辑好便发给主编审阅。
忙了几个小时终于结束工作,我把电脑合上,伸伸腰,没一会,门被打开。
路回之一身西装革履,面目英俊,朝我走来。“还没睡?”我起身朝浴室走去,“这就睡。
”洗漱好后穿着睡衣走出,就看见路回之背靠在床前,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打字,动作一顿。
“怎么了?”他看向我,不明所以。我摇摇头,淡然开口,“路回之,我们离婚吧。
”气氛一瞬间凝滞。路回之怀疑自己听错了,眼眸阴沉的看着我,“你说什么?
”“我们离婚。”我重复一遍,态度坚决。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眼神而退却。“你又在闹什么?
”路回之面露不悦。他把电脑合上,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下床几步走到我面前。眼眸低垂,
像是要看穿我所有的伪装。“有喜欢的人了?”他问。“……没有。”我皱眉。
路回之脸色稍有缓和,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回床上。“那就睡觉,不要闹了。
”我挣开他的手,“孙念雅回来了。”路回之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,面不改色的扯谎,
“回来就回来,与我何干。”我忍不住想笑,他这么能装,奥斯卡影帝应该颁给他。
“路回之,我们好聚好散。”我不明白他既然还喜欢孙念雅,为什么不跟我离婚。
路回之彻底被惹恼,他眼眸印沉瞪着我,最后大步离开。“你冷静冷静,
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。”门被砰——的一声关上。房间内陷入寂静。我疲惫的揉揉眉心,
决定明天把孩子打掉。这个孩子不该留下。第二天,我找了一家私人医院,戴着口罩和墨镜。
不去大医院,就是怕被路回之知道。这家医院偏僻,远离市区,路程半个多小时。我下车后,
进入医院,和约好的医生汇合,进入手术室。等醒过来后,我摸着平坦的肚子,
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。三年,终究是错付了。我虚弱着身子离开医院。尽管医生再三告诉我,
需要休养。但我还是离开了。我怕被路回之发现我的行踪。刚走出医院没多久,
我的头被人从后面捶打,晕了过去。再醒来,脑后钝痛,有一阵的眩晕。
我恍惚好久视线才逐渐清晰。环顾一周,发觉这是一处破败的卡车里。车内昏暗潮湿,
空间逼仄,还伴有一股恶臭。我忍着要吐的欲望,看见对面还有一个女人,同样晕倒在车内。
我的双手被绳子绑在身后,勉强支撑住身体靠在车皮前。车子摇摇晃晃的行驶着,
发出哐当声。我不知道是谁把我打晕,又要带我去哪。但我知道,我肯定是被绑架了。
巨大的密闭空间内,让人感到窒息。我挪到那个女人的旁边,用脚碰碰她,那人没醒。
我试着把她的长发拨开,看到那人的长相后一愣。居然是孙念雅。她跟我一样被绑架了。
我嘴里被堵着一团脏布,无法开口。但现在我也有点明白了。把我和孙念雅同时绑了,
就一定和路回之有关。是要钱吗?车子渐渐停下。后车门被打开,外面一片明亮。
我眼睛一痛,闭上眼,适应后再睁开,就看见几个膀大腰圆的强壮男站在那。“呦,
有个妞醒了。”“小美女别怕,哥哥们不吃人的。”另一人催促,“别贫了,
快把她们拖下来吧,老大还等着呢。”我被那人粗鲁的拽下车,身子一晃差点跌倒在地。
一人捏着我的胳膊,力气极大,像被铁索钳住一样,我痛的冒出冷汗却不敢声张。
孙念雅被一个男人粗暴的甩巴掌打醒。醒来后就开始大声尖叫,挣扎。
“啊———你们干什么?!?”“知道我是谁吗?!敢绑架我你们死定了!
我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那人烦躁的又打了她几巴掌。“臭娘们吵什么?!”孙念雅被打怕了,
捂着红肿的脸惊恐的看着那些人,看到我后,一愣。她显然是认识我的。被拽下车,
孙念雅哭着求饶。“大哥们,你们想要钱,我可以给,我很有钱的,求求你们放了我。
”孙念雅应该是参加完晚会,身上还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包臀裙,裙子上的亮片闪着光。
“多少钱我都可以给,不够的话可以找我我男朋友,我男友是路氏集团总裁,路回之,
他很有钱。”“闭嘴!”一人不耐烦的低吼。孙念雅瞬间噤声。我打量着周围。
这好像是一片森林,脚下是青石台阶。人迹罕至,最适合抛尸。
死在这都没什么人地方谁都发现不了,逃跑也逃不出去。
我和孙念雅被那群人领着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上。那里撘着各种帐篷。被领进其中一个帐篷。
“老大,人带来了。”我循声看去,一个男人坐在一群人的正中间。眉目俊朗,
眼神阴冷锐利。看人时,像盯上一只猎物,无声中透着狠厉。我下意识的后退,
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很可怕。“路回之艳福不浅,家里一个,外面一个。”他冷笑开口。
其他人哄笑一堂。“你们既然认识路回之,就识相点把我们放了,不然他是不会饶了你们的!
”孙念雅说着。“敢威胁我们。”抓着孙念雅的人抬手给她一巴掌。
围在正中的男人眼眸微冷。目光在我和孙念雅之间来回打量。“既然这么有信心,
那我们就和路回之玩个游戏,看他到底选谁。”那个男人说道。听到这句话,
我脸色更加苍白,心逐渐凉了下去。他这是明摆着放一个留一个。
而留下来的那个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活下来,甚至会被杀了。
毕竟已经是个没有任何价值的人。路回之会选我吗?答案是不会。
我曾天真的以为我在路回之心里是重要的。可是孙念雅回来后,我就不确定了。
路回之或许从未爱过我。………“把她们先关起来。”那人开口。
我和孙念雅被关在一处简陋的帐篷里,双手双脚都被绑住,寸步难行。
这里可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,脚下的土路还有很多细碎的石子。我的胳膊被划伤多处,
细小的伤口刺痛蔓延。我原本身体就虚弱,现在更是脸色煞白,或许等不到路回之,
我就已经死在这了。时间度秒如年一般煎熬划过。肚子饥饿,缺水都是生命在流逝的前兆。
孙念雅一直在哭,在骂,精力用不完似的。“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,我会给你们很多钱的。
”“你们这些**,我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“路回之,你快来救我,我好害怕啊。
”她的声音吵的我头痛欲裂,我凝眉冷声道:“闭嘴。”孙念雅坐在我旁边,
双手双脚都被绑住,很不舒服,听见声音后怒火中烧。她恶狠狠的瞪着女孩,
“那些人不会是你派来的吧林嫣。”“你就是为了报复我,你恨我,因为你嫉妒我,
嫉妒路回之爱的是我!”我无语的反驳,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还会在这里吗,你有没有脑子?
”孙念雅又开始一轮的狂轰乱炸般的喊叫。我沉默着不再和她讲话。我们被关了两天,
饿的连站起来挣扎的力气都没了。
那些人看我们毫无还手之力还“好心”的给我们把绳子解了。“好饿,
我好饿啊……”孙念雅虚软着身体祈求,“给我们点饭吧,求求了。”这时,
帐篷帘子被人掀开。那个长相阴冷的男人走进来。“明天路回之就会过来。”他睥睨的眼神,
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。“我很想知道,他会选谁。”男人不紧不慢的转动手腕上的手表。
“一个是情人,”他眼眸冷冷的落在孙念雅身上,“一个是妻子。”又看向我,
漫不经心的靠近。若有所思的在我面前蹲下,一只手指伸出挑起我的下巴,眯着眼,
“你很特别。”我看向他,眼眸淡漠,毫无血色的唇紧抿着。男人玩味的勾唇,
“给你们一个机会,说点话打动我,或许可以给你们点吃的。
”男人的黑眸深如寒潭一般紧锁着我那张苍白如纸的脸,细细打量。我沉默着看着他。
骨气在濒临饿死的情况下不值一提,甚至可笑。我捏紧手,饥饿让我连话说的都有气无力。
“求你给我点吃的。”说出话才发觉我的嗓子沙哑难听。男人很满意,挑眉放开我的下巴,
站起身,“看来你也没我想的那么骄傲。”男人转身就要走,孙念雅突然上前抓住他的裤子。
她饿的没力气跌倒在地,手却死拽着不肯松手。她快要饿死了。“求求你,给我点吃的吧,
我什么都可以做。”孙念雅自认为她长的漂亮,不然也不会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。
眼前的男人虽然眼神凶狠阴冷,但好在有一副好皮相。男人斜睨她一眼,“什么都愿意做?
”孙念雅狂点头,目光里隐有迷恋,“是的,什么都可以。”男人哼笑一声,
把孙念雅拉起来,半搂着走出帐篷。半夜我快晕过去的时候,有人送来一瓶水扔在地上。
我被那声音吓了一跳,抬头看见地上的那瓶水后,连忙捡起拧开盖子,灌进干咳的喉咙里。
像是沙漠迎来了甘霖,嗓子终于好受一点。第三天。“把她们两个绑在树上。
”“老大英明——”就这样,我和孙念雅被绑在两棵树上,路回之在第三天的凌晨六点来了。
他带了几个保镖,手里提着被密码锁住的箱子。我被绑在树上一夜,手早就脱臼,动不了。
不吃不喝,口干舌燥,虚弱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。路回之看到我后,目光一凛,“嫣儿。
”我看向他,目光平静如死水。“回之哥哥……”“我好疼啊,好难受,你快救我。
”孙念雅哭的梨花带雨,半边脸肿的很高。路回之脸色骤变,“雅雅!”他慌张的跑过去,
满眼心疼,他转而瞪着一旁坐在椅子上看戏的人。“傅寒渊,放了她们!有什么冲我来!
”傅寒渊一只手放在扶手上轻叩,昳丽的面容上划过一抹轻蔑,薄唇轻启,“路回之,
你选哪一个,我就放哪一个。”“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路回之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了他。
傅寒渊摊手,嘴角扯起一抹笑,“我给你选择已经是给你脸了,只能带走一个人,选吧,
我很期待。”路回之沉默,看向我,又看向孙念雅。“回之哥哥救我,
我快不行了……”孙念雅说完下一秒就直接晕了过去。路回之心急开口,“我选雅雅!
”傅寒渊勾唇,眼睛微眯,拍了一下手。后面站着的人立马上前从路回之的手下里拿回箱子。
一个人跑到孙念雅的树后解了绳子。一个人来到我面前,把我脚下的木头点燃。
火势向上燃烧,灼热的热浪扑在脸上,脸上一片滚烫。很快就把我的皮肤烧的滚烫,
黑烟滚滚,我的嗓子被熏了太多黑烟,刺痛的说不出话来。我全身痛的冷汗直流,
身子痉挛不止,死死的咬着牙。透过火光看向对面抱在一起的两人。心被寒冰覆盖,
置身水深火热之中。我早知道结果。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痛,可是看着他们,
我的心还是撕心裂肺的疼。像被人用刀子在一下下的割开一样。路回之啊路回之,
你好狠的心。路回之把孙念雅抱住,看见她脸上的伤后更是满眼疼惜,心如刀割。
孙念雅醒过来,激动的抱着路回之哭泣。路回之低声安慰,“雅雅别怕,我来了。
”“回之哥哥,吓死我了,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孙念雅哭着说道。
我看着那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样子,怎么看怎么碍眼。又想着是不是也应该装一下晕过去。
可是被爱的装晕才会有人心疼。我没人爱。像是才想起来我在这,路回之看向我,犹豫了下,
“嫣儿,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。”傅寒渊打断他的深情人设,“路总,密码。”“0506。
”孙念雅的生日。我紧攥着双手,闭上眼不再去看。颤抖的睫毛却把我伪装的坚强出卖。
密码打开,里面的现金眼花缭乱,一群人高兴的抱着箱子。
我脚下被点燃的堆积的木头火焰冲天。热气灼烧着脆弱的皮肤,浓烟滚滚。呛得人咳嗽不止。
路回之抱着孙念雅离开。我隔着火海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努力的张开嘴,嗓子刺痛,
像有刀子在割我的喉咙。“路回之,离婚。”说出来后,我才发觉我的嗓子沙哑难听,
像是乌鸦在叫。我看见路回之的身形顿了一下,确定他听见了。但他没说话就离开了。
我被丢弃在这个鬼地方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野兽把我吃掉。
我不知道路回之怎么那么自信,这些人不会把我杀了或者喂野兽。
怎么可能还会等着他再来救。傅寒渊走过来,踢走那些燃烧的木头,火星子噼里啪啦的响着。
他勾起我的下巴,“真可怜啊。”我艰难的掀起眼皮看他,“留我一命,我可以帮你。
”说完我就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再醒来,我躺在帐篷里的一张床上。
不是我之前的那间帐篷。“醒了。”我撑起身子,看向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傅寒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