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澈突然惊呼。“哎呀,听晚姐的手在流血!”她作势要来扶我,高跟鞋却精准踩住我撑地的手指,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。“二。”我望向沈南洲。他正低头给程澈整理衣领,眼神温柔得让我恍惚。五年前我拍戏坠马,他在医院走廊也是这种表情。那时他说:“晚晚别怕,欺负你的人我都收拾了。”“三。”膝盖下的积水漫过脚踝,我对着程澈弯下脊梁。“求,求你……替我和南洲领证。”“听不清呢。”沈南洲突然掐住我后颈。“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