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开始在心里数数。
就在我数到299时,咖啡厅的门被推开。
急促又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停在了桌边。
我从铁笼的缝隙里,看到了一双熟悉的、擦得锃亮的皮鞋。
是郑川柏。
他真的来了。
甚至,五分钟都没到。
“主人。”郑川柏的声音恭敬钟带着喘息,显然是跑过来的。
“现在坐在那个位置,十分钟内允许你发泄出来。”
方清清的声音像在命令一只训练有素的狗。
我听到椅子被拉开的声音。
我挣扎地伸出手,让郑川柏踩在了我的手指上。
剧痛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,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抹布堵住的呜咽。
郑川柏的脚顿住了。
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,带着一丝意外,问方清清:
“桌子下面有东西?”
郑川柏俯身,手刚碰到桌布边缘。
方清清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别动,下面是我从精神病院带出来的神经病,关在笼子里来增加你的感官刺激的,你不用在意那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