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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这样不就好了?”

“我不怕告诉你,整个村子都是一条心,每个人都会盯着你。”

“你跑不掉的。”

我没作回应,目光空洞跟傻了似的。

我注意到每天给我送饭的人,是我被吊起来打时面露不忍的妇人。

趁着妇人单独进来送水,我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
“婶子,”

我压低声音说,

“我不求你放我走,我只求你帮我打个电话。”

不等她回答,我将一张纸条塞进她手里。

上面是我用血写下的爸妈的电话号码。

就在这时,柴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。

妇人脸色瞬间煞白,慌忙端起水盆,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,与进来的李铁柱擦肩而过。

李铁柱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,恶声恶气地问:“刚才跟她嘀咕什么了?”

我只是麻木地看着他,没说话。

李铁柱啐了一口,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。

“妈的,像个死人一样,没劲!”

这一次,我连一丝呜咽都没有发出。

我望着屋顶那些结网的蜘蛛,任由摆布。

我不断地告诉自己,只要那位妇人给我爸妈打电话,他们一定会来救我的。

接下来的两天,我在柴房里度秒如年。

每一次脚步声都让我心惊肉跳。

妇人两天都没出现,直到第三天深夜,一个年轻姑娘的脸探了进来。

“青苗姐,俺娘让俺来的,快跟俺走!”

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
是那个妇人的女儿?

来不及细想,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疑虑。

姑娘很机警,带着我在漆黑的村中小路七拐八绕。

随后把我塞进了一辆装着山货的三轮车。

“快,躲进去!俺带你出去!”

我蜷缩在山货后面,三轮车启动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的四肢早已麻木。

透过山货的缝隙,我隐约看到了灯光!

我激动得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
三轮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
外面传来姑娘的声音:“到了,快下来吧!”

我掀开覆盖物,几乎是滚下了车。

然而,当我双脚落地,急切地环顾四周时,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。


更新时间:2025-12-09 01:25:0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