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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嫁给我,林未。”男人清冽的嗓音穿透婚礼进行曲,砸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
我最好的闺蜜苏晴,穿着百万婚纱,脸色瞬间惨白。她身旁,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,

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沈既修,面色铁青。而说出这句话的,是他的亲弟弟,沈既川。全场死寂。

无数道目光像淬了毒的针,齐刷刷扎在我这个伴-娘身上。我捏着捧花,大脑一片空白。

我不认识他。我发誓,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叫沈既川的男人。1婚礼的圣歌戛然而止。

水晶灯折射出无数斑斓的光,却照不亮任何人脸上的错愕与阴霾。苏晴的手在颤抖,

那枚鸽子蛋大的钻戒几乎要从她指间滑落。“既川,你疯了?

”沈既修的声音压抑着火山喷发前的怒火,他死死盯着自己的弟弟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
沈既川却看都没看他一眼。他的视线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我牢牢锁定在原地。

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上,没有半分玩笑,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、近乎偏执的认真。“林未,

回答我。”他一步步走下宾客席,穿过铺满玫瑰花瓣的通道,走向我。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
我是谁?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,今天是来给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当伴-娘的。

我的人生规划里,只有努力工作,存钱买个小房子,然后找个平凡的男人结婚。

从不包括在京市最顶级的豪门婚礼上,被新郎的弟弟当众求婚。“我不认识你。

”我的喉咙干得发疼,挤出的声音细若蚊蚋。沈既川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。他很高,

阴影将我完全笼罩,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。“你会认识的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然后,

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,他抓住了我的手腕。他的手很烫,力气大得惊人。“放开我!

”我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,开始挣扎。“沈既川!你给我放开她!”苏晴尖叫起来,

提着裙摆就要冲过来,却被沈既修一把拉住。“别动。”沈既修的命令不容置喙。

他看着我的方向,那份原本属于新郎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,只剩下一种淬了冰的审视。

仿佛我不是他未婚妻的闺蜜,而是一个闯入他领地的卑劣入侵者。“沈先生,请你放手,

这是一个误会。”我急得快要哭出来。“是不是误会,你跟我走就知道了。

”沈既川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,拽着我便往外走。现场的宾客炸开了锅。“天啊,

这是什么情况?抢婚抢到伴-娘头上了?”“这女的是谁啊?看着普普通通的,

怎么会搭上沈家二少爷?”“我看就是个心机女,故意挑今天这个场合,想一步登天吧!

”那些议论声像无数根钢针,刺进我的耳朵里。苏晴的母亲,张岚女士,一个箭步冲上来,

拦住了我们的去路。“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!”她扬起手,一个耳光就要扇到我的脸上。

我吓得闭上了眼睛。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。沈既川用另一只手攥住了张岚的手腕,

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。“我的人,你也敢动?”他的声音不大,

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。张岚吓得一个哆嗦,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。

“你……你为了这个女人,连长辈都……”“滚开。”沈既川懒得和她废话,甩开她的手,

拖着我继续往外走。婚礼现场的保安围了上来,但他们看看沈既修,又看看沈既川,

谁也不敢真的动手。我像一个被游街示众的囚犯,被动地拖拽着,承受着所有人的指指点点。

我的尊严,我二十多年来小心翼翼维持的平静生活,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。为什么?

为什么是我?我绝望地回头,看向苏晴。我希望她能救我。我们是最好的朋友,

她知道我绝不可能做出破坏她婚礼的事情。可我只看到了她被沈既修禁锢在怀里,

那张美丽的脸上,除了震惊和难堪,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……恐惧。她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

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我的心,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
沈既川把我粗暴地塞进一辆黑色的迈***里。车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

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。**在冰冷的车窗上,浑身发抖。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

”沈既川坐进驾驶座,发动了车子。他没有回答我,只是从后视镜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。

“坐好。”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。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酒店,眼泪终于决堤。

我的人生,好像在这一天,被强行拐进了一条完全陌生的、黑暗的轨道。

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我不敢再问,只能蜷缩在角落里,无声地哭泣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车速渐渐慢了下来。我们停在了一栋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半山别墅前。

沈既川解开安全带,绕过来打开我的车门。“下车。”他的命令简洁而冰冷。我没有动。

“我再说一遍,下车。”他失去了耐心,直接伸手把我从车里拽了出来。我踉跄着,

被他一路拖进了别墅大门。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

像是在宣告我与外界的彻底隔绝。客厅里空无一人,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,

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。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我终于鼓起勇气,对他吼道。

沈既川松开我,走到吧台前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他慢条斯理地晃着酒杯,

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划出妖异的弧度。然后,他转过身,向我举了举杯。

“为了庆祝我们重逢,林未。”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。“我根本不认识你!什么重逢!

”“不认识?”他轻笑一声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点开一张照片,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。

我颤抖着拿起手机。屏幕上,是一张合影。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灿烂的向日葵花海。照片里,

一个笑得无比灿烂的女孩,亲昵地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。那个男人,是年轻几岁的沈既川。

而那个女孩……赫然就是我。2我盯着那张照片,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。照片上的女孩,

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。一样的眉眼,一样的鼻梁,甚至连笑起来时,

唇边那个小小的梨涡都一模一样。可是,我确定,那个人不是我。

我从没去过什么向日葵花海,更不可能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拍下如此亲密的照片。“这不是我。

”我抬起头,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。“还在嘴硬?”沈既川走到我面前,俯下身,

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与他对视。他的手指冰冷,力道却很大,捏得我生疼。“林未,

你装失忆装上瘾了是吗?三年前你不告而别,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找了你整整三年,

现在终于找到了,你却告诉我你不认识我?”他的话里充满了怨恨和愤怒,

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“我没有说谎!我真的不认识你!

这张照片……这张照片一定是合成的!”我拼命地摇头,想要挣脱他的钳制。“合成?

”沈既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他松开我,直起身,

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。盒子打开,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手链。

那是一条很别致的银质手链,吊坠是一颗小小的、雕刻着字母“W”的星星。我的呼吸一滞。

这条手链……我见过。在我妈的遗物里。我妈去世的时候,我才五岁,

对她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。我只记得她很喜欢戴着一条星星手链,哄我睡觉的时候,

那颗小星星总会在我眼前晃来晃去。后来她病逝,这条手链也跟着一起不见了。我爸说,

是妈妈带去天上陪她了。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沈既川会有这条手链?“现在,还想说不认识吗?

”沈既川将手链放在我的手心,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。

“这条手链……为什么会在你这里?”我的声音带着哭腔。“这是你当年送给我的定情信物。

”他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重锤,砸在我的心上。定情信物?我送给他的?这怎么可能!

这是我***东西!“你胡说!这是我***遗物!”我激动地反驳。“你妈妈?

”沈既“川的眉-头-微-微-蹙-起,似乎在思索什么,“我只知道,三年前,

在一个雨夜,你浑身是伤地倒在路边,是我救了你。你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,

我给你取名叫‘未’,未来的未。你把这条手链交给我,说这是你最重要的东西,

等你想起一切,就用它来找你。”他说得有板有眼,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。

可我的记忆里,根本没有这段经历。三年前,我正在大学里,

为了奖学金和苏晴一起泡在图书馆,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。

我怎么可能浑身是伤地倒在路边,还被他所救?

“不……不对……一切都不对……”我的脑袋里一团乱麻,各种矛盾的信息在冲撞,

让我头痛欲裂。“是沈既修,对不对?”沈既川突然开口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
“是他让你忘记我的,对不对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刻骨的恨意。“沈既修?新郎?

”我茫然地看着他,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我跟他……我跟他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。

”“第一次见面?”沈既川冷笑,“林未,你真是个天生的演员。你在他身边潜伏了这么久,

不就是为了今天吗?”“潜伏?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“听不懂?

”他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,拖到巨大的落地窗前。窗外,是京市璀璨的夜景。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计划吗?让苏晴嫁给沈既修,你再以闺蜜的身份接近他,里应外合,

搞垮沈家?”他的话荒谬到让我发笑。“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?我跟苏晴是二十年的朋友!

我怎么可能利用她!”“朋友?”沈既川的笑意更冷了,“你所谓的‘朋友’,

现在正在我哥的怀里,享受着本该属于你们两个的胜利果实。而你,

不过是一颗被抛弃的棋子。”“你胡说!”“我是不是胡说,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他说完,

不再理我,转身走上二楼。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他说的是真的吗?

苏晴……真的在利用我?不,不可能。我们是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情谊,

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。她不会骗我的。一定是沈既川在挑拨离间。我定了定神,

从口袋里摸出手机。还好,手机还在。我颤抖着手,拨通了苏晴的电话。
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。“喂?”是苏晴的声音,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。“晴晴!是我!

你怎么样了?婚礼……”“未未?”苏晴打断了我,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紧张而急促,

“你现在在哪里?你有没有事?”“我在……我在沈既川这里,他把我带到了一栋别墅。

”我压低了声音,“晴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为什么说认识我?还说我们……”“未未,

你听我说!”苏晴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,“不要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!他是个疯子!

你现在立刻想办法从那里逃出来,跑得越远越好!”“逃?”“对!快跑!不要回头!

这是个陷阱!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!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,是冲着你来的!

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是沈既修。“晴晴,在跟谁打电话?

”“没……没有谁,一个骚扰电话……”苏晴慌乱地解释。紧接着,电话被猛地挂断了。

我再打过去,已经是关机状态。陷阱……冲着我来的……苏晴最后那几句惊慌失措的话,

像一道惊雷,在我脑海中炸响。我瞬间明白了什么。沈既川在婚礼上那惊天动地的一出,

根本不是什么情不自禁的表白。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、目标明确的——绑架。而我,

就是他的目标。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我必须逃走!3我环顾四周,

这栋别墅像一个设计精美的牢笼。所有的门窗都紧闭着,

客厅里甚至能看到监控摄像头的红点在闪烁。从正门出去是不可能了。我悄悄走到落地窗边,

窗外是一个巨大的花园,花园的尽头是高高的围墙。窗户是锁死的,

需要密码或者钥匙才能打开。我心里一阵绝望。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,

然后是下楼的脚步声。沈既川下来了。我立刻跑回沙发上坐好,

假装还在为那张照片和手链的事情失神。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,少了几分凌厉,

多了几分慵懒。他手里多了一个医药箱。他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,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手腕。

刚才被他攥过的地方,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。他打开医药箱,拿出棉签和药膏,

沉默地为我涂抹。他的动作很轻,和我记忆中那个粗暴的男人判若两人。我僵硬着身体,

不敢动弹。“为什么是我?”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。“因为,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。

”他一边涂药,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。他的回答依旧霸道得不讲道理。“你说的三年前的事,

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就算……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那也只是过去。我现在有我自己的生活,

我不认识你,也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。”我试图和他讲道理。“你的生活?”他抬起头,

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“每天挤地铁上班,被上司呼来喝去,月底为了几千块的房租发愁,

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?”我的脸涨得通红。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?他调查我?

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“从今天起,就关我的事了。”他扔掉棉签,盖上药膏的盖子,

然后抬手,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。那上面,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。

“你害我找了你三年,林未。这笔账,我们得慢慢算。”他的话语轻柔,却让我不寒而栗。

这个男人,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我不能留在这里。我一定要逃出去。深夜,

我躺在二楼的客房里,辗转反侧。这栋别墅里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,安静得可怕。

我竖着耳朵,听着外面的动静。隔壁的主卧,也就是沈既川的房间,一直没有传出任何声音。

他睡着了吗?我悄悄地爬下床,赤着脚,拧开了房门。走廊里一片漆黑,

只有尽头的窗户透进一点微弱的月光。我贴着墙壁,一点一点地往楼梯口挪。

我的心脏跳得飞快,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。幸运的是,直到我下到一楼,

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客厅里,那个红色的监控摄像头依旧在闪烁。我弯着腰,

尽量避开它的范围,摸索着来到厨房。我记得下午被他拖进来的时候,

看到厨房有一个小小的后门,似乎是通往花园的。我屏住呼吸,轻轻转动门把手。门,

没有锁。一阵狂喜涌上心头。我拉开门,一股夹杂着泥土和花香的冷空气扑面而来。自由,

就在眼前。我不敢有片刻的停留,提着心,一头扎进了夜色中。花园很大,我借着月光,

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围墙的方向跑。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,

冰冷的石子硌得我脚底生疼,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。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跑!

围墙越来越近了。那是一堵将近三米高的墙,上面还镶嵌着玻璃碎片。我心里一沉。

这要怎么翻过去?就在我焦急地寻找着可以攀爬的地方时,身后突然亮起了刺眼的车灯。

两道光柱撕裂了夜幕,将我无所遁形地钉在原地。我僵硬地回过头。只见别墅二楼的阳台上,

沈既川正站在那里。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

就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里垂死挣扎的猎物。而那刺眼的车灯,来自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。

他根本就没睡。他一直在等。等我自己走进他设下的另一个圈套。“跑啊。

”他居高临下地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。“怎么不跑了?”绝望,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

我腿一软,跌坐在地上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。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我犹豫了一下,

还是按下了接听键。“林未**吗?”电话那头,是一个温和儒雅的男声。“我是沈既修。

”是新郎,沈既川的哥哥。我愣住了。“你还好吗?我弟弟没有对你做什么吧?

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,“我已经查到你的位置了,你别怕,我马上就到。

”我抬头看了一眼阳台上的沈既”川,他似乎也听到了我电话里的内容,脸上的戏谑消失了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。“别相信他!”沈既川对我吼道。“林未**,

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,很混乱。”沈既修的声音依旧沉稳,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,

“既川他……他精神上有点问题,一直在接受治疗。今天发生的事,是一个意外。

我会处理好一切,保证你的安全。”精神有问题?我看着阳台上那个阴沉的男人,

又想起他在婚礼上的疯狂举动,和囚禁我之后的种种偏执行为。这个解释,似乎……很合理。

“你……你说的是真的?”“千真万确。苏晴也很担心你,她现在和我在一起,很安全。

你待在原地不要动,等我过去。”沈既修的话,像一根救命稻草。挂断电话,

我看到沈既川已经从阳台上消失了。很快,别墅的大门被打开,他快步向我走来。“林未,

你不能跟他走!”他看起来有些急了。“他是骗你的!他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!

”我警惕地看着他,下意识地往后缩。一个绑架犯,一个精神病人。他的话,

我一个字都不会信。4别墅的大门外,很快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。

几束车灯照亮了整个花园,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口。车门打开,

沈既修带着几个保镖走了进来。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

虽然经历了婚礼上的闹剧,但依旧保持着上位者的从容与优雅。他看到跌坐在地上的我,

和站在我面前的沈既川,眉头立刻蹙了起来。“既川,放了林**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

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。“哥,你不该来。”沈既川挡在我身前,寸步不让。
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让开。”沈既修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。“如果我不呢?

”沈既川冷笑。“那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。”沈既修一挥手,

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围了上来。气氛瞬间剑拔弩张。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,

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这是豪门兄弟反目成仇的戏码吗?而我,就是那个引发战争的红颜祸水?

这太荒谬了。“林**,到我这边来。”沈既修越过对峙的众人,向我伸出了手。

他的手掌宽厚,指节分明,看起来很温暖,很有力。和他弟弟那双冰冷的手完全不同。

我犹豫地看着他。“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苏晴还在等我们。”他提到了苏晴。

我的心立刻动摇了。我必须去见苏晴,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我从地上一瘸一拐地站起来,绕过沈既川,想要走向沈既修。“不许过去!

”沈既川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“你放开我!

”我吃痛地叫道。“我说了,他是骗你的!你过去就是死路一条!”他对着我低吼,

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“我看疯了的人是你!”我甩开他的手,头也不回地跑向沈既修。

我躲到了沈既修的身后,像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浮木。沈既川看着我,

那双总是充满偏执和疯狂的眼睛里,第一次流露出一种我看不懂的……绝望。他张了张嘴,

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颓然的苦笑。“好,很好。”他点了点头,

像是放弃了挣扎。“林未,这是你自己的选择。”“带林**上车。

”沈既修对我温和地笑了笑,然后转身对保镖下令。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来,

一左一右地“护送”着我往外走。我回头看了一眼。沈既川还站在原地,孤零零地,

像一尊被全世界抛弃的雕像。夜风吹起他的衣角,显得格外萧索。不知为何,我的心,

竟然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刺痛。我被带上了沈既修的车。

车子平稳地驶离了这栋让我噩梦连连的别墅。车厢里开着暖气,沈既修递给我一条羊绒毯子。

“吓坏了吧?”他的声音很温柔,“抱歉,让你卷进我们家的丑闻里。”我裹紧了毯子,

点了点头。“苏晴……她还好吗?”“她很好,只是受了点惊吓,我已经让她先回家休息了。

”“那婚礼……”“取消了。”沈既修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

“没关系,以后还有机会。”他看起来真的很爱苏晴。这让我稍微放下了心。

“那个……沈先生,你弟弟他……”我小心翼翼地措辞,“他真的……精神有问题吗?

”沈既修叹了口气。“这件事说来话长。他从小就有些偏执,三年前出了一场意外,

之后就……时好时坏。他总说自己有个爱人,但我们谁都没见过。今天在婚礼上看到你,

可能是把你错认成那个人了。”这个解释,和我之前的猜测不谋而合。那个照片上的女孩,

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。而沈既川,因为精神问题,把我当成了她。

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。“对不起,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。”我由衷地道歉。“你不用道歉,

你也是受害者。”沈既修摇了摇头,“我会给你一笔补偿,然后安排你离开京市,

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,重新开始生活。你看可以吗?”他的提议很有诱惑力。

经历今天这一切,京市我是待不下去了。离开这里,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。“谢谢你,

沈先生。”“叫我既修就好。”他对我笑了笑,那笑容温和又迷人。我看着他,

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。和那个喜怒无常、偏执疯狂的沈既川比起来,

沈既修简直就是完美的绅士。苏晴能嫁给他,是她的福气。我彻底放松下来,

靠在柔软的座椅上,倦意如潮水般袭来。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,

我听到沈既修用一种极低的声音,对前排的司机说了一句话。“去‘静园’,

把她和苏晴关在一起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但我还是听清了。我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静园?那是什么地方?为什么要把我和苏晴“关”在一起?我猛地睁开眼,看向身旁的男人。

车窗外的霓虹灯光,明明灭灭地照在他的脸上。他脸上的温和笑容已经不见了。取而代之的,

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、森然的冷意。他察觉到我的注视,转过头来,对我扯了扯嘴角。

“醒了?”那个笑容,让我从头凉到了脚。5“你……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?

”我的声音在发抖,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车门边缩。“回家?”沈既修轻笑一声,

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。他伸出手,动作看似温柔地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。

指尖的冰凉触感却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“林未,游戏才刚刚开始,

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就回家呢?”“什么游戏?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!”我试图去拉车门,

却发现车门早就被锁死了。“不明白?”沈既修收回手,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,

扔到我怀里。“自己看。”平板的屏幕亮着,上面是一份详细的资料。

资料的标题是——《关于“李月”的身份调查报告》。而资料的第一页,

就贴着一张我的证件照。我往下翻。出生日期,籍贯,父母信息……全都是我的。但是,

在“姓名”那一栏,除了“林未”之外,后面还有一个括号,里面写着另外一个名字。李念。

“李念是谁?”我茫然地抬头问他。“你的本名。”沈既修淡淡地开口,

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。“我叫林未!我从小就叫林未!

”“那是你的养父母给你取的名字。”他靠在椅背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“二十三年前,

京市李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,只有一对刚出生的双胞胎女儿下落不明。其中一个,

被你现在的父母收养,取名林未。而另一个……”他顿了顿,

似乎在欣赏我脸上血色褪尽的表情。“另一个,叫李月。”李月。这个名字,像一道闪电,

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。我突然想起了什么。沈既川在别墅里给我看的那张照片。

那个在向日葵花海里,笑得无比灿烂的女孩。那个……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。

“照片上的人……是李月?”“看来你还不算太笨。”沈既修点了点头。

“她是你的双胞胎姐姐。三年前,她和既川在一起。可惜,红颜薄命。”他的语气轻描淡写,

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我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法呼吸。

我有一个双胞胎姐姐?而她,已经死了?“这不可能……你在骗我!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!

”“是不是骗你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沈既修指了指我胸前。我下意识地低头。

我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,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银质长命锁,是我从小戴到大的。我爸说,

这是我出生时,我妈特意去庙里给我求的。“这个长命锁,是你亲生父母留给你唯一的遗物。

上面刻着一个‘念’字。”沈既修的话,让我如遭雷击。我颤抖着手,摘下项链,

翻过那个长命锁。在锁的背面,果然有一个用篆体刻的小小的“念”字。我戴了它二十多年,

却从来没有发现过。“怎么会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。我的人生,

我的身份,我过去二十多年所有的认知,在这一刻,轰然倒塌。“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

”我抬起头,红着眼睛问他。“因为,我需要你。”沈既修的脸上,

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。那是一种混杂着贪婪与算计的表情。“李家虽然倒了,


更新时间:2025-12-10 12:50:4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