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 1

霍荨 此刻的月影 6188 字 2025-12-10 15:05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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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去天香阁的人都知道,押送姑娘的镖师武艺高强,为人低调,自从娶了第四房小妾,

就不得不在整个天香阁出了名,名气又随着来往的客人传遍了整个宣阳城,

谁能想到这个像妖精附身一样的小妾,竟然公然出售自己的一夜。01.看着楼下的烟花客,

我目光搜寻着值得与之共度春宵的人。烟锁重楼与天香阁并列宣阳城第一青楼,天子脚下,

寻花问柳的人品质也比寻常地方高出一大截。虽然良莠不齐,但是天花板确实是格外高。

我祭出了今晚要穿的装束,楼下一片沸腾,一套兔毛的抹胸和短裤,

还搭配一双长长的兔耳朵和一只兔尾巴。他们给出他们的报价和自我介绍,

早有人登记成册给我看了。我不是青楼的编内人员,只出售一晚,和青楼五五分成,

选人自然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,猪头样的,出手再阔绰也没用,长相英俊的,

就看谁出价高了。我看着出价册子对应着楼下的人,出价第一的一万两,忠勇侯梁萧炎,

三十多岁,太老,不要。出价第二的八千两,平津侯世子严庆,看起来文文弱弱,不要。

出价第三的五千两,新晋武将邢达,二十岁,不错。五千两少点,但胜在年少,英气逼人,

就他吧。我转头给***指了指名册,***诧异地看看我,“霍小娘子这就定下了?

不再考虑考虑”“定下了。五千两也不少。”***唉声叹气地走了,白白损失一大笔银子,

心都是痛的,但两千五百两也是一笔意外横财了,何况,她只有毫不干涉,

才能在这件事中独善其身。***摇摇头走远了。我换上今晚准备的装束,坐在床边等待。

摸摸兔耳朵,我不禁想起,此时的沈宿在干什么,真是便宜他小子了,

原来我一晚上值成千上万两,过去的这些年拿他一两银子的月例还对他感恩戴德,

我真想抽自己。想着想着眼圈红了,为自己的傻值得一大哭,但是一会儿还要见人,

不能把妆花了。正想着,门开了,我抬头一看,走进来的居然是忠勇侯。

他风度翩翩地坐在桌边,拿起一盏茶。我忙重新套好外衣,掀帘出去:“我选的是邢将军,

你来干什么?”萧炎笑道:“我是他上峰,他不敢和我抢,自己放弃了。

”我道:“那严世子也比你强。”他眯了眯眼睛,声音带着一丝危险:“哪方面比我强?

”我总不能说你年龄太大,我怕毁了我今晚体验。“烟锁重楼素来讲究你情我愿,

寻芳客从不强求,我想侯爷不会强人所难。”他闻言无话可说,哼了一声,

转而问道:“我听说是因为我……年龄稍长?”我心虚地瞟着他,绞着手帕不做声,

意思很明显了。他叹了口气:“霍荨,你有没有看清楚,我出的是一万两黄金。”我:!

有万两黄金,今晚即使不满意,我也可以再去找十个八个邢达满意一下了。

他又说:“如果今晚本侯无法……让你满意,事后再单独给你一万两作补偿。”我:!!!

这还犹豫什么。我脱掉外衣,露出今夜的战袍,手抚过兔毛抹胸的边边,尾巴摇了摇,

马上就被人整个抱起,扑到了卧榻之上。红烛高照,他老是老点,剑眉星眸还是俊的。

我不知道是被万两黄金激励,还是这忠勇侯真的十分之英勇,给我伺候到位了,

总之战斗了一夜,到天明才歇下。我在痛失一万两补偿金的遗憾中昏昏睡去。可恶的是,

总有人没素质不让人睡觉,没睡多久就被砰砰砰的砸门声吵醒。

02.我睡眼惺忪地起床要去开门,被身侧之人紧了紧手臂,抱在怀里。说实话,

感受到这充满力道的肌肉,和霸道的怀抱,我又有些难安了。但门外的人一边大力砸门,

一边猛踹,再不开门,门就要砸烂了。我低咒一声,从他身上爬起来,

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去开门。“扰人睡眠犹如杀人父母你懂……“还没说完,

一耳光迎面扇下来,是他来了。“霍荨,你在干什么?”他咬着后槽牙,一字一字地吐出。

我坦然看着他,“你说的,随便我。”我咬着唇,眼中已经蓄满泪水,我微仰着头,

尽力不让它掉落。“不守妇道!”说着他举起手,又要落下第二个耳光,我闭着眼承受,

可意料外的,耳光没有落下来。忠勇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衣服赶到现场,

一只手紧紧攥住沈宿的手腕。沈宿冷硬道:“怎么侯爷要强抢民妇么?

”忠勇侯不打算纡尊降贵与他说话,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。是的,他身高八尺,

而侯爷身高九尺,足足的俯视。感受到目光里的轻蔑意味,和体型上的差距,

沈宿万年冰封的脸上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。“侯爷没有抢,是你让我自谋出路的。

”我淡淡出声。他闻言甩开忠勇侯的手,斥责道:“自甘堕落,

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嫁给我的了?”呵,我怎么会忘?

03.我和沈宿相识是在他押送姑娘的船上。他武艺高强,作为镖师,

独立负责一个特殊的镖单。每年春天出发,从中部到北部,沿着长江,

收集当地天香阁分号买来的女孩子,到夏天送回宣阳城。秋冬再同样走一趟东南沿海,

再收一批女孩子。由于他为人稳重守时,从未出过纰漏,每年两趟,成了他的固定营生。

我就是在五年前的那个冬天,上了他的船。冬天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家里实在揭不开锅,

寒风凛冽,又湿又冷,父亲的病也更重了。我不忍心看着父母和弟弟饿死冻死病死,

把自己卖给了天香阁。我知道自己有些姿色,父亲卧病在床不就是祸起于此么。

朱屠户对我意图不轨,父亲知他家中有悍妇,绝无可能娶我进门,他不忍我受欺负,

与屠户打起来,被打断三根肋骨,腿也瘸了,可是我们饭都吃不上,哪来的钱看病?

父亲为我出头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病一日重似一日。天香阁给了好价钱,五十两。

够父亲治病,够弟弟读书,剩下的节省些够吃用五年了。父母弟弟难免伤心,

抱着我哭成一团:“荨儿,是爹没用,爹宁愿苦一点,不想让女儿去受罪。

”但我却是再也不愿像之前那样活着了。第二天,我就登船了。镖师沈宿管理我们非常严格,

固定的时间只能做固定的事,犯错了就会被缚住手,被抽鞭子。女孩子们都非常怕他,

敬而远之,暗地里称他为黑脸煞神。可是对我来说,他没有那么可怕,那些规矩稍微用心些,

就很容易遵守,我享受着规矩之内的自由,每天吃饱穿暖,日子过的比从前容易。

我甚至因为他的不苟言笑而感到轻松。从小到大,看到的男***多都是笑得不怀好意,

能够面对这么一群漂亮姑娘而无动于衷的,倒是少见,许是声色场中待久了也不稀罕了吧。

偶尔他走过我身边,我也会多看他一两眼,这个男人一袭深色劲装,肩宽背直,

身形挺拔如松,沉静如寒铁,不言自威却毫无戾气。听说水路也有凶险,

但他在沿途水匪眼中是一号人物,再加上天香阁的势力,已经鲜少有人敢来犯。

这趟前往宣阳城的路还要走两三个月,我可能就只剩下这两三个月的好日子,

我不会像她们一样动辄流泪,我会珍惜最后的每一天,看每一天不同的风景,

有一点点想家人时,就轻轻唱家乡的民谣:月光光,照地堂,

虾仔你乖乖瞓落床……日子这么波澜不惊地过着,我有时候想,能不能一直在船上,

不要上岸?有一次,我看到沈宿给自己洗衣服,笨手笨脚的,想想他平日在姑娘们换衣服时,

避嫌地拉好帘子,站在船舱外吹冷风,我接过他的衣服,帮他洗好抻平晾好,他没说什么,

就在旁边看着,我展颜一笑:“衣服被你洗的皱皱巴巴的,穿到身上都不衬你的脸了。

”他不自在地把目光别开,过了会儿又看看我通红的手,说道:“外面冷,

回船舱去烤烤火吧。”从那次以后,他的衣服都是我在洗。有时候洗完后,

他会给我一个热红薯暖手,虽然从没说过一句感谢的话,说话也是例行公事的态度,

但是语气明显没有那么冰冷了。偶尔路过我身边,他总会看我一眼。偶尔唱民谣,

一回头也会看到他在看着我,被发现到后,又将视线移开。我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,

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是。某日,又是洗完衣服后,他明显怜惜地看着我已经开始起冻疮的双手,

“以后还是我自己洗。”我鼓起勇气,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,“如果心疼的话,

用你的手给我暖暖吧。”如果仔细听,会发现我的声音是微微发抖的,

但是我的眼睛却比内心大胆,勇敢地直视着他。他微微皱眉看了我一会儿,

就在我要尴尬地缩回手的时候,他的大手包住了我的小手,递到嘴边轻轻地哈气。那一瞬间,

我的内心仿佛百花盛开,严寒的冬天,心中却升起一股股暖流。后来,我给他唱情歌,

看着他目光中一天天缠绕进柔情,和他拉着手看月亮,让他被月光蛊惑吻上我的唇角,

晚上走到他的床位旁,让他摸摸我被噩梦惊醒后到心口……有的女孩子晚上醒来,

看到了我们,第二天船舱里所有人看我的脸色都变了,她们害怕成为**,

而我还没上岸就迫不及待成为**,我成为所有人鄙夷的对象,

这种鄙夷像暗流涌动在我和女孩子们之间,她们不敢说破,我也没有说破。她们害怕沈宿,

而我坚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一个月多前,船在一个小城码头靠岸,

接应的人帮忙把两个貌美的姑娘安置上船,天还未大亮,大家都在船舱里歇息,我有些失眠,

起的早些,就在船头坐着吹吹风。我听见接应的大汉问沈宿:“这趟可有看中的姑娘?

”沈宿一边起锚一边漫不经心地应付:“没有。”大汉一拳怼到他肩膀上:“浪费!

多少人羡慕你小子,每趟都能挑一个漂亮姑娘,这么几年也就挑了三个,这名额不要给我!

”沈宿勾唇笑笑,“行,给你,你替我来押这趟镖。

”大汉连连摆手:“我有几条命也不敢接这活儿啊。”原来,这条路的终点不是只有天香阁,

还可以是他。我才不管船上女孩的流言蜚语,每天把沈宿缠得欲罢不能。我告诉沈宿,

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,他占有了我的身和我的心,我永远不可能离开他了。

04.很快,船靠岸了,沈宿向天香阁要了我,付了五十两赎身的银子。

我成为了沈宿的第四房小妾。从出生起,日子没有这么称心如意过。

我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,还嫁给了丰神俊朗的意中人。虽然是小妾,

但是家中几位姐姐都还算和善。但是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,命运只属于勇敢把握它的人。

几位姐姐当初嫁进来应该也享受过一段幸福的日子,但如今她们脸上的落寞如此清晰可见。

当郎君让人爱怜不已,却常年不回家,小妾又一房一房地娶进家,

这个家只是华丽的牢笼而已。嫁入沈府的第三天,沈宿又在我的房中用晚饭,吃完饭,

他拉着我的手在小花园散步。走着走着,又将我抱到假山后,亲了起来。新婚燕尔,

最是如胶似漆。可我却轻轻将他要探入我衣襟的手拿开。

用眼色示意他看远处小亭中女子单薄的背影。“几位姐姐半年未见到你,瘦的我都心疼,

今夜你去姐姐房中吧。”他眼中欲色尚未消散,有些难忍,但想想我说的也不无道理,

看看那抹独坐的身影,点点头,道:“好,那就委屈你了。”我亲了亲他:“不委屈。

”言毕垂下眸,娇俏姿态充满亲昵,他又吻了下来。接下来十多天,我都是如法炮制。

不让他留宿,却打扮得娇美异常,时常撒一撒娇,像小猫挠挠他的心口。一个傍晚,

他陪我看完夕阳,又要被我赶走。他却深深看我一眼,将我打横抱起,放到浴桶中,

和我共浴。我们从浴桶纠缠到桌边又到床上。天色才刚刚暗下去。他紧紧抱着我,

叹道:“你真是个妖精。”我一笑,亲了亲他冷峻的侧脸。

他无奈问道:“这些天为什么一直赶我走?

”我抚摸着他的头发:“我能体会到姐姐们的感受。”“嗯?”“我与夫君相识不过几个月,

尚且爱恋夫君如此之深,姐姐们与夫君相知相爱数年,

夫人姐姐与夫君更是相守十几年的青梅竹马,可想而知,这聚少离多,她们如何煎熬。

”“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。”“是了,所以夫君在家时,总是要多怜爱各位姐姐一些。

”他亲了亲我的眼睛,“你很懂事。可我更不想委屈了你。”我撅嘴默了默,

抹掉了几滴眼泪:“我一天也不想离开你。”他抱紧我,恨不得将我揉进骨血:“那怎么办?

”“我想陪你一起押镖。”他想也不想地反驳:“那怎么行?

”我恶作剧地将柔若无骨的身子贴近他,感受着身下的变化:“夫君,你舍得丢下我吗?

”他的眸色又逐渐暗沉,将头埋进我颈间,闷闷道:“舍不得。

”仿佛世界末日般的一夜缠绵。从此,沈宿押镖都将我带着,

我除了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妥妥当当,更是借他的工作之便,学了许多天香阁头牌的招数,

船上的日子,他没有这么舒坦过。我这身子也着实是争气,出落得越发标致饱满,

宛如一颗水***,让他爱不释手。我们在船上的生活无法避嫌,往来码头的人都知道,

沈宿有了一名小妾相伴,小妾妖媚缠人,船上***,堪称女孩们的入职培训。

我没有在意这些,这个世界上,除了沈宿,其他人都不重要。只要这个男人爱我,

我就拥有全世界。只要我牢牢守住他的心,我就永远不会像府里姐姐们一样活活守寡。可是,

一切都在那个春天变了。05.这年我发现随着我身体越发白腻丰满,

沈宿越来越爱我穿肚兜的样子,肚兜越短,露出不盈一握的腰肢,他就越是爱得疯狂。于是,

在春天启程之前,我专程定制了几套颇有情趣的肚兜抹胸之类,准备迷死他。结果,

还没等我拿出这份礼物,船上来了一位异域美女,央金。北方的女孩,个子高挑,双腿纤长,

面容立体如同精致的雕塑,看人总是一副睥睨的姿态。但她上船时,却与沈宿对视了良久,

我心中一沉,有了不详的预感。当晚,沈宿在我身上明显注意力不集中,

眼睛有意无意飘向那女子的方向。女子上船前许是早已听说了我们的传闻,

对于这样的场面毫无意外的神色,只是静静打量着沈宿。在他身下的是我,

我却感到自己是局外人。我抬手遮住沈宿的眼睛,将他的脸扳正,

迫使他只能感受到我的气息,而我身上用了他最难抗拒的凝露香。男人心猿意马总是有的,


更新时间:2025-12-10 15:05:19